这个问题,相当莫名其妙,让方无畏严重怀疑叶天是不是脑子进了点水,怎么会说出这种话?
“我们为什么反抗,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?”
不巧,他叶天还真就没点B数。
就像畜生,不会意识到自己哪里畜生了。
看着叶天的眼睛,方无畏就知道,这货还真就没点B数。
这让他莫名的有些愤怒。
“你别告诉我,你做了这么多丧失人性的事情,却没有感觉到你做错了。”
方无畏眯了眯眼睛,语气中已经带着些隐隐的颤抖。
这是愤怒。
“丧失人性?”
听罢,叶天就明白了,驱使着方无畏以及远东结社的人反抗他的,是因为他们心中的正义。
正义,多么愚蠢又可笑的词语,叶天不禁嗤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你知道吗?”
叶天抬起头来,看着方无畏,眼神中带着点哀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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